《北堂书钞》·北堂书钞卷第一百五乐部一

隋秘书郎虞世南撰
南海孔广陶校注
乐惣一
○乐惣一
乐者心之动也 【礼记云乐者心之动也声者乐之象也○今案见乐记】 乐者德之华也 【礼记乐记篇云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今案陈本同】 天地同和 【礼记云大乐与天地同和○今案见乐记】 天地之和 【礼记云乐者天地之和也和故百物皆化○今案见乐记】 先王所以节事 【左传云晋侯闻医和言曰女不可近乎对曰节之先王之乐所以节百事也故有五节迟速本末以相及也○今案见昭元年】 先王所以饰喜 【乐记乐者先王之所以饰喜也谨案饰是修饰成人之喜矣○今案陈俞本脱谨案以下】 王者功成作乐 【礼记云王者功成作乐治定制礼其功大者其乐备矣○今案见乐记】 天子省风作乐 【左传云天王将铸无射泠州鸠曰王其以心疾死乎夫乐天子之职也夫音乐之舆也而钟音之器也天子省风以作乐小者不窕大者不摦则和于物物和则嘉成也○王石华校标目补风字小注栓改摦今案见昭二十一年亦见本钞钟篇】 苟无其德不敢自作乐 【中庸篇云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自作礼乐郑玄注云作礼乐必有圣人天子○今案陈本伙自字无注今礼记亦无自字郑注云言作礼乐者必圣人在天子之位】 得道之人可以言乐 【吕氏春秋云夫乐之所由来远矣天下太平万民安寍皆化其正乐乃可成故惟得道之人可与言乐乎○今案陈本及近本吕氏春秋仲夏纪正作上】 揖让而治乐之谓也 【乐记云乐至则无怨礼至则不争揖让而治天下者礼乐之谓也○今案陈本同】 合情饰■〈豸页〉乐之事也 【乐记云合情饰■〈豸页〉者礼乐之事也○今案陈本及近本乐记■〈豸页〉作貌】 贵和上质 【五经通义云乐贵和而上质也○今案陈本同】 象德表功 【五经通义云五帝三皇乐所以不同何乐者以象德有优劣故不同○今案陈本又补注云乐者所以象德表功因事之宜玉函山房从陈本】 贵穷高远 【乐记云夫乐之极乎天而蟠乎地穷高极远而测深厚○今案陈俞本同】 通伦理 【乐记云凡音者生于心者也乐者通伦理者也○今案陈本同】 开山川之风 【晋语云晋平公既作新声师旷曰夫乐以开山川之风耀德于广远也○今案陈本改既作为说字】 达神明之德 【乐记云礼乐偩天地之情达神明之德○今案陈本同释文云偩音负】 移风易俗 【孝经云移风易俗莫善于乐郑注云夫乐感人之情乐正则心正乐淫则心淫○今案见广要道章近本无郑注陈本亦脱郑注以下】 率神从天 【乐记云乐者敦和率神而从天礼者别宜居鬼而从地○今案陈本同】 以感天地神祇 【乐志云夫乐者圣人所感天地神祇是以海内被服其风光辉日新而不知所以然也尽乎○今案汉书二十二礼乐志无尽乎二字夫乐二句在以然句下又神祇作通神明】 以顺天地 【阮籍云圣人作乐者将以顺天地之体四海同其欢九州岛一其节○今案百三家本阮籍乐论欢误观余同陈本脱四海二句】 以承宗祖 【史记乐书云汲黯曰凡王者作乐上以承宗祖下以化兆民○今案近本史记及陈本宗祖作祖宗】 以致鬼神 【周礼大司乐职云以五声大合乐以致鬼神○今案春官大司乐同】 适人之情 【吕氏春秋云夫乐之有适心亦有适人情欲寿而恶夭欲安而恶危欲荣而恶辱四欲得四恶除则心适矣○今案惠半农校本吕氏春秋卷五及陈本亦有作非有辱下有欲逸而恶劳句余同又陈本夭误大】 防民之情 【周礼大司徒职云以六乐防万民之情而教之和郑玄注云乐所以荡正民之情思使其心应和也郑司农云六乐谓云门咸池大韶大夏大濩大武○今案周礼春官大韶作大招余同招韶古通字也陈本脱郑玄以下】 管人情 【乐记云礼乐之说管乎人情矣郑玄注云管犹包也○今案陈本同】 善民心 【乐记云乐也者可以善民心其感人也深○今案陈本同】 平好恶 【白虎通云礼乐所以防淫奢○今案见礼乐篇】 防隆满节喜盛 【乐纬云作乐所以防隆满节于喜盛也○今案陈本无于字】 以和声 【乐记云故礼以道其志乐以和其声○今案陈本无故字】 以节乐 【乐记云凡作乐者所以节乐也君子以谦退为礼损咸为乐者○今案陈本脱君子以下】 以安德 【左传晋侯以乐赐魏绛曰夫乐以安德义以处之礼以行之信以守之仁以励之而后可以殿邦国同福禄来远人所谓乐也○今案陈本及左传襄十一年励作厉余同】 以观德 【乐记乐行而民乡方可以观德矣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今案陈本删下二句】 以定和 【乐记云乐者审一以定和比物以饰节郑玄注曰审其人声也○今案陈本同】 以平心 【左传云晏子曰先王之济五味和五声也清浊大小出入周疏以相济也君子听之以平其心按人平而得和也○今案见昭廿年】 百物皆化 【乐记云乐者天地之和故百物皆化○今案详本篇上文】 百物不失 【乐记云大乐与天地同和故百物不失○今案陈本同】 君子以好善小人以听过 【乐记云乐者情见而义立乐终而德尊君子以好善小人以听过○今案陈本同】 君子得其道小人得其欲 【白虎通云乐者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今案见白虎通礼乐篇陈本改注乐记】 羽钥干戚乐之器 【乐记云钟鼓管磬羽篇干戚乐之器也○今案陈本同】 金石丝竹乐之器也 【乐记云金石丝竹乐之器也○今案陈本同】 修身及家平均天下古乐之发也 【乐记云进俯退俯奸声以滥溺而不止及优侏儒扰杂子女不知父子乐终不可以语不可以道古此新乐一条脱标目也】 乐胜则流 【乐记云乐胜则流郑玄注云流谓合行不敬也○今案陈本脱郑注以下】 乐盈则放 【祭义云乐盈而不反则放谨案乐以观心好生盈放故云不反复初则方伤○今案此条有讹误陈俞本删谨案以下祭义改乐记则非也】 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政 【礼记云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政○今案见乐记】 五音天音也八声天化也 【尚书大传五音天音也八声天化也○今案陈本同通鉴前编帝舜六载注引书大传五音作五声八声作八音】 音由心 【史记乐书云凡音由于人心天之与人有以相随如影之蒙形响之应声也○今案史记蒙作象陈本改注乐记】 音感于物 【乐记云凡音之起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今案陈本同】 治世之音安以乐 【毛诗序云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按世治则民安民安则心乐而发于音也○今案见关睢序按字以下是永兴引申语也下二条同】 乱世之音怨以怒 【毛诗序云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按乱世则民怨民怨则心怒而发于音也○今案陈本脱按乱以下】 亡国之音其民困 【毛诗序云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按亡国则民困民困则心哀以思而发于音也不言政者国亡无政也○今案陈本脱按亡以下】 亡国之音其政散 【乐记云桑间濮上之音亡国之音也其政散其民流而不可止也○今案陈本有增注】 宋音害德 【乐记云子夏曰郑音好滥淫志宋音燕女溺志卫音趋数烦志齐音傲辟矫志四者皆淫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不用也○今案礼记乐记及陈本傲作敖矫作乔】 制雅乐 【魏志云太祖以杜夔为军谋祭酒参太乐事因令创制雅乐○今案见魏志本传】 正雅乐 【世说云荀公曾善解音乐时论谓之阊解遂为律吕以正雅乐○今案近本世说术解篇陈本乃御览五百六十五引音乐作音声为作调】 存六世之乐 【春官大司乐职云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以乐舞教国子舞云门大卷大咸大磬大夏大汉大武郑玄注云此周所存六世之乐○今案陈本及近本周礼世作代】 复先代之乐 【魏志云太祖以杜夔参太乐事因令创制雅乐复先代之乐皆自夔始也○今案见魏志本传本篇上文引太祖三句】 文以采章感以太和 【阮籍云故歌以叙志舞以宣情然后文之以采章昭之以风雅播之以八音感之以太和○王石华校彩改采今案本钞舞篇引阮籍乐论同陈本采作彩】 文之以五声 【周礼大司乐播之以八音金石土云云○今案周礼春官同】 六律五声八音七始 【尚书大传云乐者人性所自有也故圣王巡十有二州观其风俗习其性情论十有二俗定以六律五声八音七始着其素蔟○王石华校谷改俗今案通鉴前编帝舜六载注引大传论上有因字余同陈本多删脱】 九歌八风七音六律 【左传云太叔对赵简子曰为九歌八风七音六律以奉五声谨案九歌六府三事皆可歌之谓九歌八风八方之风也七音宫商角征羽少宫少商也六律黄钟至无射也五声即五音是也○今案见昭二十五年谨案以下是永兴引申语也】 五声八音 【说文云乐五声八音揔其名也○今案说文木部苶其字也字】 九奏万舞 【史记云赵世家云昔秦穆公薨五日寤语大夫曰我之帝所甚乐为百神游于均天广乐九奏万舞不类三代之乐其声动心○今案史记薨字作尝如此五作七动下有人字语上有居二日半简子寤七字】 六乐六变 【春官大司乐云凡六乐者一变而致羽物及川泽之祇再变而致赢物及山林之祇三变而致鳞物及丘陵之祇四变而致毛物及坟衍之祇五变而致介物及土祇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王石华校大改天今案周礼大司乐祇皆作示陈本亦改作示】 三极九变 【刘广世云兴云设三极九变之乐而作四结十二之倡○今案陈本删兴云二字】 张乐于洞庭野 【庄子云北门成问于黄帝曰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惧复闻之而怠○今案见天运篇亦见下文】 张乐于胶葛之宇 【上林赋云置酒于浩天之台张乐于胶葛之字○王石华校洪改浩今案陈本台误壶文选浩作颢宇作寓】 王宫悬诸侯轩悬 【周礼小胥职云王宫悬诸侯轩悬郑众注曰宫悬四面悬宫室四面有墙故云宫悬也○今案周礼春官同】 卿大夫判悬土特悬 【周礼小胥职云卿大夫判悬左右之合也特悬悬于东方○今案陈本同近本周礼特作犆】 御瞽几声 【礼记玉藻云御瞽几声之上下郑玄注曰瞽乐人也几由察也察其哀乐○今案陈本同】 旄人教舞 【周礼旄人云旄人掌教舞郑玄曰散乐野人为乐之善者○今案周礼春官同】 黄帝曰咸池 【吕氏春秋云英招鬼神解音律为帝和五音以仲春日在奎宿而奏之命曰咸池○今案御览五百六十六引英招十二字作黄帝命伶伦与营援和五音以诏英韶十五字余同明云间刻本卷五及陈本营援作荣将以诏作以施余同御览】 少昊曰九渊 【帝王世纪少昊时有凤鸟之瑞以鸟纪官于是修其方利器用政度量户无淫民天下大治作乐曰九渊也○今案陈本脱方利二字量字考路史后纪卷七及本钞制作篇皆引九渊句】 颛项曰五茎 【乐纬云颛项乐曰五茎注曰能为五行之道立茎根也○今案本钞顼字缺笔作项此乃宋人转写避神宗讳也初学记十五引叶图征茎根作根茎陈本亦作根茎类聚四十一引乐纬同无注】 尧曰大章 【乐纬云尧曰大章注曰言其德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其道大章明也○王石华校放改被今案王氏经义述闻据此旧钞以说尚书又类聚四十一引乐纬同无注陈本注脱光字四表字及于上下其四字１玉函山房辑纬书尚沿陈误】 舜曰箫韶 【乐纬云舜乐曰箫韶注曰韶绍也言绍尧之德○王石华校肃改箫今案初学记十五引同类聚四十一引乐纬亦同无注】 顼作乐命曰承云 【吕氏春秋云帝顼好音乃命飞龙作乐放八风之音命之曰承云以祭上帝○王石华校龙改云今案吕氏春秋秋仲夏纪及陈本命作令放作效本钞十七制作篇引作命作放】 天子奏乐是曰乐池 【穆天子传云天子西征至于玄池乃奏广乐三日而终是曰乐池○今案类聚四十一引及平津馆本穆天子传卷二与陈本同】 夔作乐赏诸侯 【礼记云夔始作乐以赏诸侯○今案乐记作夔始制乐】 夔典教冑子 【尚书舜典云帝曰夔命汝典乐教冑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严氏校栗改栗】 阳阿楚乐也 【淮南子云奏雅乐者始于阳阿采菱许慎注曰此楚乐也○今案陈本楚乐下有之名二字考淮南说山训奏雅乐者作欲美和者】 寿人秦乐 【汉书礼乐志云寿人秦房中乐也○今案见汉书卷二十二陈本秦误奏】 调露乐 【乐纬云时元者受气于天布之于地动静各有分职不得相越当以度行也是谓调露之乐○今案陈本时元者作元音相越以下七字作越度二字余同初学记十五引乐叶图征越当作踰常又卷九引仍作越当】 休成乐 【礼乐志云叔孙通奏休成之乐美神明既飨也○王石华校标目补成字今案见汉书卷二十二】 安世乐 【礼乐志云孝惠使乐府令夏侯宽备其箫管更名曰安世乐○今案见汉书卷二十二】 礼容乐 【礼乐志云高祖六年又作礼容乐主出文始五行舞舞人无乐者将至至尊之前不敢以乐也○今案汉书卷二十二及陈本同】 八音克谐 【舜典云八音克谐无相夺论○今案陈本同】 五色不乱 【乐志云五色成文而不乱八风从律而不奸○今案陈本奸作奸】 和盈于内动发于外 【春秋元命苞云乐者和盈于内内动发于外应其发而制礼作乐以成之○今案初学记十五引元命苞而作时陈本亦作时又删制礼二字】 物类相感同声相应 【韩诗外传云在内者皆玉色在外者皆金声然后少师奏升堂之乐即席告入此言音乐相和物类相感同声相应之义○今案新安周氏校本韩诗外传卷一同】 发扬蹈厉 【乐记云夫乐者象成也发扬蹈厉太公之志也郑注曰发扬蹈厉所以象威武时也○今案陈本同】 喜欢爱 【乐记云论伦无患乐之情也欣喜欢爱乐之官也○今案陈本同】 和睦微妙 【孝经援神契云乐贵和睦微妙故圣人尽心以是时孝也○今案陈本玉函山房辑本是时四字改作之】 调和谐和 【史记云雅颂之音理而民正嘄嗷之声兴而士奋及其调和谐合鸟兽尽感○今案史记乐书及陈本嗷作噭】 一盛一衰一清一浊 【庄子云北门成问于黄帝曰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而惧复闻之而怠卒闻之而感帝曰吾奏之以礼义达之以人情四时迭起万物循生一盛一衰文武经纶一浊一清阴阳调和○今案近本庄子天运篇及陈本作建人情作太清经纶作伦经误也又古佚丛书刻宋本感作惑奏之下有以人徽之以天行之八字】 不怒而威 【乐记云礼乐不可须臾去身致乐以治心则易直子谅之心油然生矣易直子谅之心生则乐乐则安安则久久则天天则神天则不言而言神则不怒而威致乐以治心者也○今案近本礼记及陈本须臾作斯须】 无言而悦 【庄子曰北门成问于黄帝曰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感帝曰汝殆其庶几也吾又奏乙以无怠之声调之以自然之命动于无方居于杳冥或谓之死或谓之生或谓之贵或谓之贱行流散徙不主常声世疑之稽于圣人达于情而遂于性天机不张而五官皆备此之谓天乐无言而心悦也○今案而感句详本篇上文汝殆句以下考古佚丛书本天运篇庶几也作然哉杳作窈贵作寔贱作荣惟作命余同】 直而不倨曲而不屈 【左传云吴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今案见襄二十九年本钞段末有小雅美哉二十七字系由下条窜入今删正】 思而不贰怨而不言 【左传云吴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今案见襄二十九年陈本删周乐以上】 大哉熙熙乎 【左传云吴札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大雅曰大哉熙熙乎○今案左传襄二十九年及陈本大作广本钞作大者永兴避隋炀帝讳也】 美哉荡荡乎 【左传曰吴公子来聘请观于周乐使工为之歌豳曰美哉荡荡乎○今案陈本同近本左传襄二十九年只一荡字】 如天之无不帱也如地之无不载也 【左传曰吴公子来聘请观于周乐见舞箫韶者曰德至矣大矣如天之无不帱也如地之无不载也虽甚盛德蔑以加于此矣○今案陈本及左传襄二十九年箫韶作韶箭释文云箭音箫】 韶尽美矣又尽善也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论语曰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孔安国注曰武武王乐也以征伐取天下故未尽善也○今案见八佾篇】 在齐闻韶三月忘味 【论语云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周生烈曰孔子在齐闻韶乐之盛美故忘于肉味王肃曰为作也不图作韶乐至于此此齐也○今案见述而篇陈本脱】 揔章听典六日亡归 【语林云谢兴在中朝恒游宴还家甚少过江不复宿行后一宿行家遣之乃自叹曰不复作乐曰分在朝与阮千里揔章重听一典六日亡归今一宿行而家业纸也○今案此条有误陈本玉函山房辑本语林无过江至在朝二十五字无今一宿九字又与阮上有偶字重听作中听余同】 虚己竦神 【汉书礼乐志云夫乐者所以感天地通神明安万民故听者无不虚己竦神也○案陈本神明作鬼神近本汉志听者句在夫乐句之前】 动心骇耳 【相如上林赋云族居递奏动心骇耳○今案本钞下文引同陈本及文选动作洞】 格来仪之瑞 【孔融与许博士书曰今足下远以彝器金石并志为国家来仪之瑞亦丈夫之大勋○今案严辑孔融文无格字余同陈本志作至无丈夫句】 下太一之神 【乐纬云乐当宫于中効为皇帝之气后土之音歌黄裳从客致散云下太一之神○今案此条有讹脱陈本及初学记十五引皆散云以上】 凤凰来仪 【尚书益稷篇云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孔安国传云韶舜乐名备乐九奏而致凤凰则余鸟兽不待九而奏舞○今案近本孔传同陈本奏舞作率舞】 玄鹄降仪 【曹毗杨都赋云越吟则玄鹄降仪楚奏则梁尘为飞○今案陈俞本杨作扬严辑本作杨仍未收此二句】 百兽率舞 【尚书益稷篇云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孔安国注韶舜乐名也备乐九奏而致凤凰则余鸟兽不待九而率舞○今案本篇上文引率作奏】 鸟兽尽感 【史记乐书雅颂之音理而民正及其啁和谐合鸟兽尽感○今案详本篇上文】 遗戎王女乐二八 【墨子曰秦穆王遗戎王以女乐二八戎王沈于女乐不顾国亡政国之祸○今案毕校本墨子辑佚一卷据御览引同陈本已依俗本窜改】 赂晋侯歌锺二肆 【左传云晋与诸侯伐郑郑人赂晋侯以师悝师蠲歌锺二肆及其镈磬女乐二八○今案见襄十一年】 文侯听古乐惟卧 【乐记魏文侯问于子夏曰吾端脕以听古乐则惟恐卧听卫之音则不知倦○今案陈本及近本礼记以听作而听】 王莽献新乐而哀 【汉书王莽初献新乐于明堂太庙或闻其乐声曰清丽而哀非兴国之声也○王石华校标目所改新小注声乐改乐声今案汉书王莽传及陈本严作厉又陈本无清字】 合清商挥流征 【陆机七征云合清商而绝节挥流征而赴曲奏荆南之高叹咏易水之清角○王石华校挥下删太庙闻声十八字盖沿上条误入今案陈本百三家本同】 弹角而木摇鼓羽而波涌 【崔琦七蠲云弹角而木摇鼓羽而波涌斯精诚有以相通神气有以相感○今案陈本删七蠲二字严辑崔琦集未收此条】 金鼓迭起 【相如上林赋云族居递奏金鼓迭起铿锵闿鞈动心骇目○王石华校迨改起今案文选动作桐本钞上文亦作动】 金石恒韵 【左思魏都赋云金石丝竹之恒韵匏士革木之常谓○今案文选同】 金石齐响 【陆机七征云金石谐而齐响埙篪协而和鸣○今案百三家本陆机集及陈本同初学记十五引协作合】 逸响薄高云 【傅玄七谟肆金石于九夏动蛟龟而感鳞浮景曜皓曰逸响薄高云○今案严辑傅玄七谟未收此条陈本注内薄误簿】 逸响薄华屋 【陆机七征云施笋虞式丝竹名倡陈于璇房逸响薄乎华屋○今案本钞倡优篇引同陈本式作试百三家本严辑本皆脱】
北堂书钞卷第一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