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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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書》·卷七 志第二

禮儀二

  春秋「龍見而雩」,梁制不為恒祀。四月後旱,則祈雨,行七事:一,理冤獄及失職者;二,振鰥寡孤獨者;三,省繇輕賦;四,舉進賢良;五,黜退貪邪;六,命會男女,恤怨曠;七,撤膳羞,弛樂懸而不作。天子又降法服。七日,乃祈社稷;七日,乃祈山林川澤常興雲雨者;七日,乃祈群廟之主于太廟;七日,乃祈古來百辟卿士有益於人者;七日,乃大雩,祈上帝,徧祈所有事者。大雩禮,立圓壇於南郊之左,高及輪廣四丈,周十二丈,四陛。牲用黃牯牛一。祈五天帝及五人帝於其上,各依其方,以太祖配,位於青帝之南,五官配食於下。七日乃去樂。又徧祈社稷山林川澤,就故地處大雩。國南除地為墠,舞童六十四人。祈百辟卿士於雩壇之左,除地為墠,舞童六十四人,皆袨服,為八列,各執羽翳。每列歌雲漢詩一章而畢。旱而祈澍,則報以太牢,皆有司行事。唯雩則不報。若郡國縣旱請雨,則五事同時並行:一,理冤獄失職;二,存鰥寡孤獨;三,省徭役;四,進賢良;五,退貪邪。守令皆潔齋三日,乃祈社稷。七日不雨,更齋祈如初。三變仍不雨,復齋祈其界內山林川澤常興雲雨者。祈而澍,亦各有報。

  陳氏亦因梁制,祈而澍則報以少牢。武帝時,以德皇帝配,文帝時,以武帝配。廢帝即位,以文帝配青帝。牲用黃牯牛,而以清酒四升洗其首。其壇墠配饗歌舞,皆如梁禮。天子不親奉,則太宰、太常、光祿行三獻禮。其法皆採齊建武二年事也。

  梁、陳制,諸祠官皆給除穢氣藥,先齋一日服之,以取清潔。

  天監九年,有事雩壇。武帝以為雨旣類陰,而求之正陽,其謬已甚。東方旣非盛陽,而為生養之始,則雩壇應在東方,祈晴亦宜此地。於是遂移於東郊。

  十年,帝又以雩祭燔柴,以火祈水,於理為乖。儀曹郎朱异議曰:「案周宣雲漢之詩,毛注有瘞埋之文,不見有燔柴之說。若以五帝必柴,今明堂又無其事。」於是停用柴,從坎瘞典。

  十一年,帝曰:「四望之祀,頃來遂絕。宜更議復。」朱异議:「鄭衆云:『四望謂日月星海。』鄭玄云:『謂五岳四鎮四瀆。』尋二鄭之說,互有不同。竊以望是不即之名,凡厥遙祭,皆有斯目。豈容局於星漢,拘於海瀆?請命司天,有關水旱之義,爰有四海名山大川,能興雲致雨,一皆備祭。」帝從之。又揚州主簿顧協又云:「禮『仲夏大雩』,春秋『龍見而雩』,則雩常祭也,水旱且又禱之,謂宜式備斯典。」太常博士亦從協議。祠部郎明巖卿以為:「祈報之祀,已備郊禋,沿革有時,不必同揆。」帝從其議,依舊不改。

  大同五年,又築雩壇於藉田兆內。有祈禜,則齋官寄藉田省云。

  後齊以孟夏龍見而雩,祭太微五精帝於夏郊之東。為圓壇,廣四十五尺,高九尺,四面各一陛。為三壝外營,相去深淺,并燎壇,一如南郊。於其上祈穀實,以顯宗文宣帝配。青帝在甲寅之地,赤帝在丙巳之地,黃帝在己未之地,白帝在庚申之地,黑帝在壬亥之地。面皆內向,藉以藁秸。配帝在青帝之南,小退,藉以莞席,牲以騂。其儀同南郊。又祈禱者有九焉:一曰雩,二曰南郊,三曰堯廟,四曰孔、顏廟,五曰社稷,六曰五岳,七曰四瀆,八曰滏口,九曰豹祠。水旱癘疫,皆有事焉。無牲,皆以酒脯棗栗之饌。若建午、建未、建申之月不雨,則使三公祈五帝於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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