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俚曲集》·第十三回 二姐初承御面欢 丫头再定金蝉计

话说那玉座跑下楼来,唬的面如金纸,低头无言。

大丫头撅着嘴,半晌无言头不回,唬的两手无了脉。进门叫声二姐姐,吃不尽你无限亏,几乎成了王邦贵。若是不连颠带跑,险些儿捱顿好捶!

丫头下的楼来,叫声姐姐:"替不的了!"二姐道:"怎么替不的?"丫头道:"若光论嘴头,我也照的住他;只末了一句话,说的他就恼了。"二姐道:"你说什么来?"丫头道:"我说他像咱家支使的那小琴童,他就恼了,一顿鞭子就打下我楼来了。"二姐道:"奴才好大胆,你就敢说他那个!亏了他性子好,若打你一顿时,死不了也发过昏。"六哥道:"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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