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梅、柳出院复到柳家。松曰:“我先虑雪香走到烟花队里,把持不定,不意不言不笑,竟酸到这地位了。”竹曰:“雪香今日正是乡里人与妓筵,能不为苏公所笑。”松曰:“雪香少年老成,我辈真不能及。”雪香曰:“非也。我只道青楼妓馆必是绝色,方能引人游赏。谁知这两个尽是些脂粉气,闻之令人欲呕,怎能动我风情。”柳曰:“这两个虽未脱尽脂粉,然也是教坊渠魁。雪香眼孔大高,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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