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淫潦啮城根,但看泥沙记水痕。
去郭几家犹傍柳?
边淮一带已无村。
长堤冻裂功难就,浊浪侵南势易奔。
贱买河鱼还废箸,此中多少未招魂?
小雨初收,野波清浅明如镜。荻花千顷。细响穿幽径。半杵晨钟,欲被风吹冷。听来近。寺藏松顶,玉塔玲珑影。
种柳河干比《伐檀》,黄流今已报安澜。可怜一路青青色,直到淮南总属官!
一赋何曾敌两京,也知土木费经营。浊漳确是无情物,流尽繁华只此声。
巢居风俗故依然,石穴高当万木颠。几地流移还有伴,旧时井灶断无烟。余生兵革逃难稳,绝塞田畴瘠可怜。为报长官宽赋敛,猕猿家息久如悬。
渔家小儿女,见郎娇不避。日暮并舟归,鸬鹚方晒翅。
溪女不画眉,爱听画眉鸟。夹岸一声啼,晓山青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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