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才到破瓜时,阿母忙为构室居。
吹得鼻箫能合调,任教自择可人儿。
谁道番姬巧解酿,自将生米嚼成浆。竹筒为瓮床头挂,客至开筒劝客尝。
乱发鬖鬖不作緺,常将两手自搔爬。飞蓬毕世无膏沐,一样绸缪是室家。
只须娇女得欢心,那见堂开孔雀屏。既得欢心才挽手,更加凿齿缔姻盟。
男儿待字早离娘,有子成童任远飏。不重生男重生女,家园原不与儿郎。
轻身矫捷似猿猱,编竹为箍束细腰。等得吹箫寻凤侣,从今割断伴妖娆。
耕田凿井自艰辛,缓急何曾叩比邻。构屋斲轮还结网,百工俱备一人身。
请登录或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