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黑的戒尺在烛光下泛着铁锈味,三尺见方的木纹里藏着几百道刻痕。这不是寻常的教学工具,每道裂痕都曾吞咽过少年人的血性与锋芒。当晨钟穿透雕花窗棂,七十二贤祠前的石板路上,总能看到额头贴地的读书人——他们的脊梁弯成问号,在理学天空下叩问着永恒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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