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三百二
华亭陈子龙卧子 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周立勋勒卣选辑
宋征舆辕文参阅
高文襄公文集二(书 序 杂论)
高拱
◆书
与王鉴川书论封贡
与王鉴川论老把都死后事宜
与督抚论黄酋索史大官事
与贵州廵抚阮文中书
再与阮文中书
与殷石汀论倭贼
与王鉴川论受把汉那吉第一书
再与吴环洲廵抚书
答三边戴总督
与殷总督论侯太守事
与殷石汀论辨改土设流疏
与梁廵抚论开河
答胡给事
答河南栗廵抚
与河南梁廵抚论捕盗第二书
○与王鉴川书论封贡【封贡】
仆抱病、神思慵惫、阁中与边塞同心故大功得立然于处降一节、未尝不伏枕而虑也、仆初意欲以封贡。遣还、一时而举、似于 国体、尤为光大、既见大疏云云、又反复思之、人心不同、恐旷日迟久、内生他变、翻为不美、则尊见良是、故特拟从、今果闻赵全等皆获、则上一节巳完可喜也、而公为国之赤忠、谋事之苦心、可想见巳、然须有下节。则上节方为完美。不然 明旨既曰请封进贡详议来说、是已许之矣。如不克终。则 明旨无着。甚不可矣。虏自三十年前、遣使求贡、则求封之心已久、但彼时当事者无人、处之不善、致有三十余年之患、今其初心固在。又有事机。而又得公在、威信既孚。处置又善。当必可成。使 国家享无穷之利。而边民免无穷之害。非公之功而谁也。招降悬赏甚重、巳久奉 钦依、而按者以纳降为罪、诚不知此金湖能与公同心佐成此事、厥功茂矣、方当论上赏、岂可因人言遂求去乎、必无此理、当自有处也、古云侯谁在矣。张仲孝友。仆虽不敢望张仲。而为 国之心。敢谓与张仲同。岂肯间于浮言。使大将不能成功哉。惟公安心畅意。始终此事。不必更怀忧虑也。阿力哥似当留之。此从把汉那吉来降者葢彼乃吾千户。若遣之还。恐老酋甘心此人。则不惟有伤事体。而归降之人。不能庇佑。卒使不保。亦非天理人心矣。若老酋既得封贡。成一家矣。于此时而遣之往来。明言不许害他、庶乎其可也。此一更有机用又况留此一人则亦可以时问虏情而知彼中之动静与夫所以制驭之策亦自吾之利也。试再思其何如、赵全等还当解京献俘请于 皇上、告郊庙而后正法、乃可以号令天下、仆病愈纔二日、以事关紧切、勉强放笔奉布、惟公裁鉴焉
○与王鉴川论老把都死后事宜【欵贡】
来谕四事、区画周悉、仆熟思之、可从而无他议者一、可从而有议者二、难从者一、夫与之一印。哈密印亦相传也使其相传为重此可从而无他议者也。用广锅不用潞锅。用以充赏而不用以开市。庶有限制而彼不可多得铁。其为诸亲乞赏所宜给之。然须议为定数。每岁为常。以后不得再行添乞。庶绝他日之纷乱。此可从而有议者也、至于虏使之入。本无关系利害。而又可以慰俺酋之心。奚不可者。但虏无终不渝盟之理而但有形迹。即据以苛责。调停缙绅乃大不易乃我中国缙绅之故态也今只在外处分。他日渝盟。无可说者。若令之入。则或有渝盟之时。必以为衅由此起。而追咎始事者之失策。此可不豫为之计耶。故直厚赏以遂其艳利之心。而不必令入乃为稳妥。此非以处虏人乃所以处中国之人也处中国之人者、乃所以为公他日处也、而可不审虑之哉、若夫老把都老把都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