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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书
風水術(堪輿學)深入中國人的生活已有數千年,幾乎與中國文明同步發展。風水術實際結合了中國人的環境、天文等自然的認知,與人倫、風俗等文化涵養而形成。隨著時空的遷移,風水術雖然有變遷,但百變不離其宗《葬書》便是千百年來被奉為圭臬的經典之作。本書納入了中國風水術的聖經,採原文與白話上下對譯的方式,直接將古文譯為白話,使讀者閱讀時,不必受翻找干擾。直譯的方式,更提供讀者直接與原書對話。為了讓讀者對風水術有正確的概念,譯者特別為本書作了簡要的導讀,介紹中國風水術的起源與發展,並對《葬書》的思想作了簡介。==============================================================================旧本题晋郭璞撰。璞有《雅注》,已著录。葬地之说,莫知其所自来。周官冢人、墓大夫之职称皆以族葬,是三代以上葬不择地之明证。《汉书。艺文志。形法家》始以宫宅地形与相人、相物之书并列,则其术自汉始萌,然尚未专言葬法也。《後汉书。袁安传》,载安父没,访求葬地,道逢三书生,指一处,当世为上公,安从之,故累世贵盛。是其术盛传於东汉以後。其特以是擅名者,则璞为最著。考璞本传,载璞从河东郭公受《青囊中书》九卷,遂洞天文五行卜筮之术。璞门人赵载尝窃《青囊书》为火所焚,不言其尝著《葬书》。《唐志》有《葬书地脉经》一卷,《葬书五阴》一卷,又不言为璞所作。惟《宋志》载有璞《葬书》一卷,是其书自宋始出,其後方技之家,竞相粉饰,遂有二十篇之多。蔡元定病其芜杂,为删去十二篇,存其八篇。吴澄又病蔡氏未尽蕴奥,择至纯者为内篇,精粗纯驳相半者为外篇,粗驳当去而姑存者为杂篇。新喻刘则章亲受之吴氏,为之注释。今此本所分内篇、外篇、杂篇,盖犹吴氏之旧本。至注之出於刘氏与否,则不可考矣。书中词意简质,犹术士通文义者所作。必以为出自璞手,则无可徵信。或世见璞葬母暨阳,卒远永患,故以是书归之欤。其中遗体受荫之说,使後世惑於祸福,或稽留而不葬,或迁徙而不恒,巳深为通儒所辟。然如乘生气一言,其义颇精。又所云葬者原其起,乘其止,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诸条,亦多明白简当。王祎《青岩丛录》曰:择地以葬,其术本於晋郭璞。所著《葬书》二十篇,多後人增以谬妄之说。蔡元定尝去其十二而存其八。後世之为其术者分为二宗,一曰宗庙之法。始於闽中,其源甚远。至宋王伋乃大行。其为说主於星卦,阳山阳向,阴山阴向,不相乖错,纯取八卦五星以定生克之理。其学浙中传之,而用之者甚鲜。一曰江西之法。肇於赣人杨筠松,曾文迪及赖大有、谢子逸辈,尤精其学。其为说主於形势,原其所起,即其所止,以定位向,专指龙穴砂水之相配,而他拘泥在所不论。今大江以南无不遵之者。二宗之说虽不相同,然皆本於郭氏者也云云。是後世言地学者皆以璞为鼻祖。故书虽依托,终不得而废欤。据《宋志》本名《葬书》,後来术家尊其说者改名《葬经》。毛晋汲古阁刻本亦承其讹,殊为失考。今仍题旧名,以从其朔云。璞字景纯,河东闻喜人,惠怀间避乱过江,宣城太守殷佑以为参军,后为王导参军,大兴初除著作佐郎,寻迁尚书郎,母忧去职,明帝初,王敦起为记室参军,以阻谋逆被斩,敦平,追赠弘农太守,有《尔雅注》五卷,音二卷,图十卷,图赞二卷,方言注十三卷,三苍注三卷,穆天子传注六卷,山海经注二十三卷,图赞二卷,水经注三卷,周易林五卷,洞林三卷,新林四卷,又九卷,卜韵一卷,楚辞注二卷,子虚上林赋注一卷,集十七卷。
郭璞晋山海经校注
《山海经》自古号称奇书,自战国至汉初成书至今,公认是一部奇书。书中所记神灵四百五十多个,个个奇形怪状,神通广大。记载了约四十多个方国,五百五十座山,三百条水道,一百多个历史人物,它是现存的保存古代神话资料最多的著作,堪称中国上古神话的宝库。全书十八卷,分《山经》、《海经》两大类,约三万一千字。内容涉及很广的范围,包含了地理、历史、植物、动物、矿物、医药、鬼神、祭祀、氏族部落诸方面的内容。它的作者原题为夏禹、伯益,实际上并不是一人一时所作,而是多位无名氏的集体创作。成书年代约在四千年前,写定于距今两千至两千五百年间。《山海经》文字简约,索解困难,内容散漫,不成系统,如碎金散玉一般,如果能加以破解,将会对中国上古历史研究有极大意义。当代学者马昌仪先生为恢复《山海经》的真面目,给读者与研究者提供一部见之于古代珍本,有观赏、收藏和学术研究价值的真正的《山海经》图集,历数年苦功,搜集了10种明清古本《山海经》,找到了2000多幅图,又从中精选出1000幅,予以梳理、考辨、研究、解说,成就了这部《古本山海经图说》==============================================================================《山海经》是早期的百科全书《山海经》是一部内容丰富、风貌独特的古代著作,包含历史、地理、民族、神话、宗教、生物、水利、矿产、医学等诸方面。《山海经》的性质,历代说法不尽相同。《汉书·艺文志》把它列入形法类,东汉班固则列入术数类,而刘秀歆则认为《山海经》是一部地理博物著作。西晋郭璞很推崇《山海经》,认为它是一部可信的地理文献。至明代,胡应麟认为《山海经》为“古今语怪之祖”,始将该书列入“语怪”之书。清《四库全书》也把此书列入小说类。近代鲁迅也认为此书是巫觋、方士之书。然而大多数论者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其中尤以《五藏山经》地理价值最高。历代对《山海经》的地学价值的认识经历着一个反复曲折的过程。东汉时,著名的治水专家王景,从治卞入手治河,临行,明帝赠送给他的参考书中就有《山海经》。北魏郦道元作《水经注》时,引用《山海经》达80余处。以后《隋书·经籍志》、《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及王尧臣《崇文总目》皆将其列入史部地理类书。明清时代是《山海经》地学价值被贬时期,被说成“多杂以神怪”、“道里山川难考据”。至近代,顾颉刚作《五藏山经试探》,发表了许多极为精辟的见解,使人们重新认识《山海经》的科学价值。其后,谭其骧又作《“山经”河水下游及其支流考》,利用《山海经》中丰富的河道资料,将《北山经》中注入河水下游的支流一条一条梳理,并加以排比,考证出一条最古的黄河故道。此文的发表,进一步确立了《山海经》尤其是《五藏山经》在地理学上的科学地位。《山海经》的作者与成书年代,众说纷纭。东汉刘秀《上山海经表》中,主张该书出于唐虞之际,系禹、益所作。以后《尔雅》、《论衡》、《吴越春秋》皆从其说。此说比现最早,流传时间也长。然而,北魏郦道先作《水经注》时已发现:《山海经》编书稀绝,书策落次,难以辑缀,后人又加以假合,与原意相差甚远。开始怀疑此书非出于一人一时之手。北齐《颜氏家训·书证篇》又据《山海经》文中有长沙、零陵、桂阳、诸暨等秦汉以后的地名,认为绝非是禹、益所作。《隋书·经籍志》亦云断不作于三代以上。此后随着考古学与弁伪学的发展,禹、益之说日趋被否定。当代学者较一致认为《山海经》是由几个部分汇集而成,并非出于一人一时之手。但具体看法又不同,有学者认为《山海经》由三大部分组成,其中以《山经》成书年代最早,为战国时作;《海经》为西汉所作;《大荒经》及《大荒海内经》为东汉至魏晋所作。有的学者从《山海经》中《山经》与《禹贡》作比较研究,结论是《山经》所载出川于周秦河汉间最详最合,故作者当是这一地区的人。至于时代当在《禹贡》之后,战国后期。《山海经》的今传本为18卷39篇,其中《山经》(又称《五藏山经》)5卷,包括《南山经》、《北山经》、《东山经》、《中山经》共21000字,占全书的2/3。《海内经》、《海外经》8卷,4200字。《大荒经》及《大荒海内经》5卷,5300字。晋郭璞作注,其后考证注释者有清代毕沅《山海经新校正》和郝懿行《山海经笺疏》。《山海经》中最具有地理
郭璞晋穆天子传
《穆天子传》:又名《周穆王游行记》,是西晋咸宁五年(公元279年)在今汲县西战国墓中发现的竹书之一,是一部记录周穆王西巡史事的著作,书中详细记载了周穆王在位五十五年率师南征北战的盛况。《穆天子传》初经荀勖校分五篇,东晋郭璞注此书时,又把《周穆王盛姬死事》一篇加入,成为六卷,这是古本。今本乃宋人修编,相较古本有所残缺。周穆王西游在《春秋左氏传》、《竹书纪年》、《史记》中均有记载。虽然《穆天子传》在文字上可能有些夸张,有些神话传说的内容杂入,但基本事实是应该肯定的。它对中国地理学的发展有较大影响,在地理学史上有一席之地,不能抹杀。《穆天子传》中记载,周穆王(约公元前九世纪)十三年至十七年进行了一次西征昆仑山的大旅游,行程九万里,见到西王母。近代刘师培著《穆天子传补释》认为“西王母”系译音,即今波斯;丁谦著《穆天子传地理考证》,说“西王母”是今巴比仑的尼尼微城;顾实著《穆天子传今地考》,则认为穆王经波斯到了里海黑海之间的旷原。周穆王姬满西游,是我国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旅行探险活动。姬满是我国最早的旅行家,《穆天子传》则是我国最早的游记。六卷《穆天子传》,前4卷记述姬满的西方远游,自洛阳渡黄河,逾太行,涉滹沱,出雁门,抵包头,过贺兰山,穿鄂尔图期沙漠,经凉州至天山东麓的巴里坤湖,又走天山南路,到新疆和田河、叶尔羌河一带。又北行1000余公里,到“飞鸟之所解羽”的“西北大旷原”,即中亚地区。回国时走天山北路。这是我国东西陆路交通史上的大事,是我国旅游的开拓者。5、6两卷,则叙述姬满两次向东的旅游经历。穆天子西游时,与沿途各民族进行频繁的物资交流,如:珠泽人“献白玉石……食马三百,牛羊二千”。穆天子赐“黄金环三五,朱带贝饰三十,工布之四”等。从这些记载中,可以看到当时物资交换的规模、方式、品种。《穆天子传》中有大量的神话传说。传说虽不尽可信,但此书为丰富人们的西北地理知识,拓展人们的视野空间,起到了重要作用。其中地形的描述和沙漠中的游人用牲畜血解渴的记载,也都有它的地理价值。
郭璞晋郭子
《郭子》[晋]郭璞魏明帝世,使后弟毛曾与夏侯太初共坐,时人谓:“蒹葭倚玉树。”御览四百四十七时目夏侯太初:朗如明月入怀。御览四百四十七许允妇是阮德如妹,奇丑,交礼竟,许永无复入理;桓范劝之曰:“阮嫁丑女与卿,故当有意,宜察之。”许便入见,妇即出提裙裾待之;许谓妇曰;“妇有四德,卿有几?”答曰:“新妇所乏唯容,士有百行,君有其几?”许曰:“皆备。”妇曰:“君好色,不好德,何谓皆备?”许有惭色,遂雅相重。初学记十九六帖二十一御览三百八十二许允为吏部郎,多用其乡里,帝遣虎贲收允,妇出合戒允曰:“明主可以理夺,难以情求。”允至,明帝核之,允答曰:“举尔所知,”臣臣乡人,臣所知也,愿陛下检校,为称职与否?若不称职,臣宜受其罪。”既检校,皆官得二字书钞引有其人,于是乃释允。旧服败坏,诏赐新衣。初被收,举家号哭,允新妇自云,“无忧,寻还。”作粟粥待之。须臾允至。类聚四十八书钞六十又一百四十四御览八百五十九孙秀降晋,武帝厚存宠之,妻以姨妹蒯氏,室家甚穆。御览引有此句蒯尝妒,乃骂秀为“貉子”;秀大不平之,遂出,不复入。蒯氏自悔责,请救于武帝。时大赦,群臣咸见,既出,帝独留秀,从容言曰:“天下旷荡,蒯夫人可得从其例不?”秀免冠谢,遂为夫妇如初。类聚五十二又三十五御览六百五十二贾公闾女悦韩寿,问婢识否?一婢云:“是其故主。”女内怀存想,婢后往寿家说如此。寿乃令婢通己意,女大喜,遂与通。御览五百与韩寿通者乃是陈骞女。世说惑溺篇注骞以韩寿为掾,每会,闻寿有异香气,是外国所贡,一着衣,历日不歇;骞计武帝唯赐己及贾充,他家理无此香;嫌寿与己女通,考问左右,婢具以实对,骞即以女妻寿。御览九百八十一未婚而女亡,寿因娶贾氏,故世因传贾充女。世说惑溺篇注案二说不同盖前一说是世俗所传后一说则郭氏论断也王汝南少无婚处,自求郝普女。郝氏襄城人父匡字仲时一名普洛阳太守司空以为痴,司空昶也会无往婚对其音乐,便许之。御览四百九十王东海初过江,王丞字安期东海内史登琅邪山,叹曰:“我由来不愁,今日直欲愁。”类聚三十五太傅云:“当尔时形神俱往。”御览四百六十九王安期为东海太守,小吏盗池中鱼,纲纪推之,王曰:“与众共之,鱼何足吝。”御览四百九十九潘安仁夏侯湛并有美容貌,尝同行,人谓之连璧。初学记十九御览三百八十冀州史杨准二子,乔字国彦,髦字士彦,清平有识,一引误作杨淮字彦清俱总角为成器。准与裴頠乐广友善,遣见之。頠谓准曰:“乔当及卿,髦小减也。”广谓准曰:“乔自及卿,髦尤精出。”准笑曰:“我二儿之优劣,”乃裴乐之优劣。论者皆许之。御览四百九又四百四十四王浑与妇钟氏共坐,见武子从庭前过,浑谓妇曰:“生儿如是,足慰人意。”妇笑曰:“若使新妇得配参军,生儿故可不翅如此。”参军是浑中弟,名沦字太冲,为晋文王大将军,从征寿春,遇疾亡,时人惜焉。御览三百九十一王浑妻钟,生女甚贤明,令武子为妹择佳婿,而未有其人。兵家子有才,欲以妻之;独与母议:初不告,事定乃白。母曰:“诚是地也,自可贵,要当令我见之。”于是武子令此兵与群小杂处,使母微察之。母曰:“刑衣者汝可拔乎?”武子曰:“是。”母曰:“此才足以拔萃,然地寒,非长年不足展其才用;观其形骨,恐不可与婚。”数年,果死。御览四百四十四王武子,卫玠之舅也,语人曰:“昨与吾外甥并坐,炯然若明珠之在我侧,朗然来映人。”后卒,人谓之看杀。初学记十九孙子荆上品状,王武子时为大中正,谓:“访闻此人,非卿能拔。”自为之目已上十八字依御览引补曰:“天下英博,亮拔不群。”文选任昉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注御览二百六十五又四百四十七王夷甫雅尚玄远,又疾其妇贪,口未尝言钱。妇欲试之,夜令婢以钱绕床,不得待。夷甫晨起,见钱阂之,令婢举阿堵物。类聚六十六王夷甫妇,郭太宁女,才拙而性刚,聚敛无厌。夷甫患之,以上四句亦见御览四百九十二而不能禁。时其乡人幽州刺史李阳景都大侠,犹汉之楼护护字君卿郭氏甚惮之。夷甫骤谏之,乃云:“非但我言卿不可,李阳景亦谓不可。”郭氏乃为少损。御览六百二十七杜预拜镇南将军,朝士悉至,皆坐连榻;羊稚舒后至曰:“杜元凯乃复以连榻坐
郭璞晋尔雅注疏
翰林侍讲学士朝请大夫守国子祭酒上柱国赐紫金鱼袋臣邢昺等奉敕校定夫《尔雅》者,先儒授教之术,後进索隐之方,诚传注之滥觞,为经籍之枢要者也。夫混元辟而三才肇位,圣人作而六艺斯兴。本乎发德於衷,将以纳民於善。洎夫醇ㄤ既异,步骤不同,一物多名,系方俗之语;片言殊训,滞今古之情,将使後生若为钻仰?繇是圣贤间出,诂训递陈,周公倡之於前,子夏和之於後。虫鱼草木,爰自尔以昭彰;《礼》、《乐》、《诗》、《书》,尽由斯而纷郁。然又时经战国,运历挟书,传授之徒浸微,发挥之道斯寡,诸篇所释,世罕得闻。惟汉终军独深其道,豹鼠既辨,斯文遂隆。其後相传,乃可详悉。其为注者,则有犍为文学、刘歆、樊光、李巡、孙炎,虽各名家,犹未详备。惟东晋郭景纯用心几二十年,注解方毕,甚得六经之旨,颇详百物之形。学者祖焉,?为称首。其为义疏者,则俗间有孙炎、高琏,皆浅近俗儒,不经师匠。今既奉敕校定,考案其事,必以经籍为宗;理义所诠,则以景纯为主。虽复研精覃思,尚虑学浅意疏。谨与尚书驾部员外郎直秘阁(臣)杜镐、尚书都官外郎秘阁校理(臣)舒雅、大常博士直集贤院(臣)李维、诸王府侍讲大常博士兼国子监直讲(臣)孙?、殿中丞(臣)李慕清大理寺丞国子监直讲(臣)王焕、大理评事国子监直讲(臣)崔??、前知?州永年县事(臣)刘士玄等,共相讨论,为之疏释,凡一十卷。虽上遵睿旨,共竭於颛蒙,而下示将来,尚惭於疏略。谨叙。
郭璞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