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少知识分子乐于“人格矮化”
1946年于南京萨家湾俞大维宅,抗战胜利后陈家兄妹大团聚合影。后排左起为陈方恪、陈登恪、孔紫萸、陈隆恪、陈寅恪、陈康晦;前排左起为唐篔、陈新午、陈美延。三联书店供图
葛兆光、刘克敌解析“陈寅恪热”和当下学界
陈寅恪注定不是常人,那么常人能从他身上学到什么?
陈寅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代也已过去,那么今天能从他身上看到什么?
陈寅恪首先是一个学者,他的治学方法是否可学?
陈寅恪高估了同时代人的理解力,高估了深奥繁复的学术的感染力,竟至发出“平生所學供埋骨,晚歲爲詩欠斫頭”的悲鸣;他逝世41年后,我们又能理解他几分?
就这些问题,南方日报记者专访了复旦大学教授、文史研究院院长葛兆光和杭州师范大学教授刘克敌。
2001年,陈寅恪专著《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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